杯,两人来到别墅二楼的露台上,隔着小小的藤桌,一人一边坐着。杜雨萱很耐心的等待,沙维是个闷葫芦,从小他就不爱说话,有什么需求或不满,全靠身边人猜,猜的对了,他就神色和缓,脸上带着满足。猜错了,他就各种折腾人。
等了大约十来分钟,沙维才开始说话。
“大概一岁多的时候,我就有记忆了。”沙维说了一句,又停下来。
杜雨萱伸手覆在他握在茶杯上的手,沙维推开杯子,两只手包住杜雨萱的手,他已经十五岁了,手掌比杜雨萱的大很多,两只手完全把她的手裹在中间,他握得很紧。
“我没见过我生父,在被丢在孤儿院之前,我的生母经常打骂我,那时候小不懂,后来才明白,她,她就是拿我泄愤。她是个情妇,本来想用我要挟我的生父离婚娶她,在没有希望之后,就把毫无利用价值的我扔在了孤儿院的门口,那天晚上,她给我买了很多东西,那是我记忆里她唯一一次对我笑。”
宝贝,要乖哦,妈妈很快来接你——沙维的脑海里清晰的映出当年被抛弃那晚的情景。
杜雨萱静静的听着。
“可是她没有来,我固执的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的,她从来没对我好过,第一次对我笑,怎么可能是不要我了呢?“沙维脸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