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跪了一刻钟,也保持了一个姿势了一刻钟,此时小腿酸麻难忍,已是到了疼痛的程度。
又是半刻钟过去,门外有丫鬟进来,手里捧着两张红纸,对着万清道,“夫人,该写春联了。”
万清搁了笔,等那丫鬟将红纸放到面前后,微微颔首,“知道了,你先下去吧,将门带上。”
“是。”
大门一关,隔绝了外面的喧嚣。兰沁禾呼吸一禀,知道母亲终于要处理自己的事情了。
万清起身,果然对着兰沁禾开口,“你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兰沁禾撑着自己起来,刚朝前迈出一步,便觉得双腿如针扎般的刺痛。
跪得太久,腿脚都麻了。
她刚一停顿,就见万清朝自己瞥了一眼,小沁禾急忙低头,咬牙忍着难受,快步走到母亲身边。
万清面前的桌上搁着两列红纸,她提袖重新拿起了笔。兰沁禾见此,自觉地站到一旁,替母亲磨墨。
万清此时已经三十有五,翰林院清苦的生活、兰家糟糕的境遇,让她眼角攀了两分皱纹。
可这个女人身上一股文人的清傲自始至终没有改变,只要万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