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脚,给他拿帕子擦干净了。“干爹,儿子今日去太医院的时候,也去见了老祖宗。他疾病缠身,话都有些说不清了,一直就念着先皇。”
“忠奴随主。”慕良将双脚放到床上,“老祖宗是最忠于先皇的人了。”
“干爹说的是,”平喜扯开被褥,扶着慕良躺下,“儿子都安排好了,老祖宗的药只要每日用到了,不出一个月就能见好。”
慕良不耐地闭了眼睛,“再一个月就要忙秋猎的事儿了,让他们用点好药,最多半个月我要见到老祖宗。”
他几乎日日熬夜,平日对着皇上和内阁还能绷得住,对内里的奴才就摆不出什么好脸色,精神差得很。
“诶,那儿子再去催催。”平喜端着水盆出去,将屋里的灯都熄了,“干爹您老好好歇着,老祖宗那边不用太操心了,交给儿子们办便好。”
半个月,用点好药。
平喜出门后琢磨着,往太医院的方向去了。
慕良躺在床上,他脑子里一边想着宫里的事,一边想着宫外的事,等一闭眼,这些琐事全都消失不见,只留下一抹苍青色的倩影。
他忽地侧身面朝床里,整个人都如虾米似的蜷了起来。
今日娘娘穿的是骑服,和平时穿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