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士,就怕他们觉得同商贾之子一起读书,有伤脸面和自尊,到时候闹将起来……”
“所以这事儿,你不能担担子。”万清扭头看向兰沁禾,“李祭酒把你推出去,你再推回去就是了。今晚他不是要来见我么,你在他见我之前,把殷姮的那个法子同他说了,要他拿主意。”
“他若是不肯呢?”
“那我就不肯。”万清拍了拍女儿的手,“若是国子监在他当祭酒时,弄得一片狼藉,他日后也没什么出路了。现在最着急修缮国子监的,不是你这个郡主,是他这个祭酒。”
“女儿晓得了。”兰沁禾又道,“那后日早朝,还需上奏皇上么。”
“穷是要哭的,自古商贾清流面上都水火不容,引商入监非同小可,没有皇上的首肯,这件事你是办不下去的。”万清道,“但是国库也确实空虚,直接让皇上给你拨钱,那就是让圣上为难了,得将这个法子说出来,再问圣上可行不可行。”
若是不可行,他们西朝最高学府的门面何在?几千考生的口粮何在?
这是不得不解决的。
“皇上届时便不会彻底反驳这个提案,最多将它推迟、容后再议。只要这个话没说死,我们就有回旋的余地,往后就能慢慢想办法把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