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
想到这里慕良又有些眼眶酸热,他怎么忍心让娘娘摆出这副姿态来求自己一个奴才。
娘娘这会儿在想什么呢。
她是不是在小心翼翼地逢和自己?娘娘心系国子监一众学生,为了千百学子和朝廷栋梁,她宁愿委屈自己,跑来逢和一个太监。
亦或者是厌恶恶心地应付自己?慕良知道自己的名声有多么差劲,他贪婪残酷,谄媚皇上,这些都是天人似的娘娘最讨厌的事情。
兰沁禾一边想早点回去,一边默念不能操切。昨天那支笔到底什么意思,说到底不过是她的猜测而已,今日还得好好看看这位慕公公的态度。
进了屋以后,如消息所说,今日司礼监厅里没有别的禀笔,只有慕良一人值班。可奇的是连个伺候倒水的人也不见,刚刚坐下,大门也被人从外关了起来,四周安静异常。
想来慕良已经猜到她的来意了,提前将人屏退,方便她说话。
态度摆到这个地步,兰沁禾基本心里有底了。
“前日我走得匆忙,不知慕公公的身子如何了?”说正事之前,她还是寒暄两句,问起了上次慕良请太医的事情。
慕良衣袖里的双手攥紧,他说不上这是什么滋味,他明白这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