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严,里面巡城的兵马司也得力,比起别处,毛贼土匪之类的少许多。按说这般防卫,若有人追杀行刺,总该闹出点动静,谁知这晏平悄无声息的重伤在此,竟没了下文。
从谢府到外围,处处都风平浪静。
果真是他太厉害,将追杀的人甩得干干净净,还是另有隐情?
玉嬛毕竟被可怖的梦境困扰,虽好心救了人,到底存着点戒心。
可惜那晏平整日里大半时间都昏迷着,她想探探底细都没机会。次数一多,她便瞧了出来,那人是故意躲着她呢。
这日,趁着郎中换药后梁靖还没昏睡的机会,她将食盒藏在背后,晃进屋里。
梁靖才刚包扎好,靠着软枕躺在榻上,见玉嬛进来,目光骤然涣散了些,仰靠在软枕。
玉嬛隔了几步的距离将他打量,“晏大哥伤好点了吗?”
“好些了。”梁靖轮廓冷硬的脸上扯出点虚弱笑容,“多谢关怀。”
玉嬛翘着唇角笑了下,将那食盒放在榻边的桌上,叫石榴捧出里头的板栗野鸡汤,“郎中说,这东西对你伤势有好处的。尝尝吗?”不待梁靖说话,便给石榴递个颜色,叫她舀了一碗出来。
板栗软糯,野鸡喷香,那浓浓的汤色也好看,想必费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