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，你不只有嘻嘻，还有另外一个孩子。”沈琋惊呆了，“你骗我，你一直在骗我！”
程钰大概是延续了齐珵玉的某些情绪，沈琋生气或愤怒的时候，她就开心了。
程钰语气格外温柔，格外真诚，“沈琋，我骗人也要挑个够份量的。像你这样的，还不值得我骗。”
沈琋呆了好久，站起身，失魂落魄的走了。
老板娘有眼力劲儿，见沈琋脚步不稳，怕他出事，赶紧跑出来扶了他一把，他才没有跌倒。
老板娘送走沈琋回来，店员小刘装作送托盘，和她小声说话，“刚才走了一个，现在又走了一个，俩男的都不错。后头的这个是不是受了刺激，路都不会走了？”
老板娘见的世面多，眼睛更毒，冲程钰努努嘴，“她对前头那个态度好，对后头这个态度差，肯定是有了新欢，就要抛弃旧爱。”
程钰吹着海风，单手托腮，心情雀跃。
梁律师的话仿佛又回响在耳边，“……我们找到了那个护士刘芳。刘芳因为买卖人口被判刑入狱，她得了癌症，我们找到她的时候，她在肿瘤医院的特殊病房。据她交待，当年她把小男婴以五万块的价格卖给了一对中年夫妻，那对夫妻是熟人介绍过来的，男的姓何，是师大的老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