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女儿也就算了，为什么嘻嘻连叔叔也不叫，却要叫他哥哥？
程钰柔声细语哄孩子，“嘻嘻说的对，坏人打妈妈的时候这个哥哥就在这儿站着，却不帮忙阻止，这个哥哥也不对。对了嘻嘻，你为什么一定要叫他哥哥啊？”
嘻嘻板着一张小脸，神情格外认真，“加钱！”
冯秀英是一手带大嘻嘻的，支着耳朵听，也没听明白嘻嘻的意思。
加钱？加钱和叫哥哥有什么关系。
程钰却理解了，“嘻嘻的意思是，逢人减岁，遇货加钱，所以嘻嘻要叫他哥哥，不叫叔叔，对吗？”
嘻嘻得意的点着小脑袋，“外公说的，加钱！”
程钰喜欢得不行，在嘻嘻小脸蛋上亲了一口，“嘻嘻小宝贝太聪明啦。”
冯秀英笑得见牙不见眼，“才三岁的小娃娃，就知道逢人减岁遇货加钱了，小人精。”
嘻嘻被妈妈和外婆亲着哄着，咧开小嘴笑了。
孩子的笑容纯真无邪。
何霁泽鼻子酸酸的。
这小女孩儿真可爱，但不是他的，是珵玉和别人生的……
“哥哥。”嘻嘻又叫他了。
何霁泽脸色发白，一言不发，三步两步出了咖啡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