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林歇突然感觉树枝另一头被人放下了。
与此同时,远处传来了连翘的声音:“姑娘,你跑哪去了!”
林歇等到连翘跑到自己面前,问她:“你刚刚看到我的时候,有看到我身边那个人吗?”
连翘一路跑来气喘吁吁:“什么、什么人?”
那人如同来时一般,悄无声息地走了。
林歇怕解释不清,就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人。”
连翘也不管什么有人没人了,她对自己家姑娘哀求道:“姑娘,拜托你不要乱走好吗,你知道这书院有多大吗?我刚刚找了好久都找不到你,我、我都……”
连翘的声音染上了哭腔。
林歇并不是会对眼泪心软的人,却怎么也受不了别人因自己而哭,于是便手忙脚乱地哄起了人。
“小外甥,你怎么来西苑了?”就在距离林歇他们不远的地方,夏夙坐在树上晃着腿,问树下路过的夏衍。
夏衍看都不看她,直接走了过去,并纠正了她的称呼:“你该叫我堂哥。”
夏夙从树上跳下,背着手跟在夏衍身后:“行吧行吧,白白小了一辈,真叫人难过。”
夏衍没出声理她。
夏夙继续跟着夏衍,声音懒洋洋的:“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