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长公主:“就是没说我才头疼,他要是肯告诉我,哪怕理由是瞎胡闹,我也能有个法子。”
林歇想了想:“关于这个,我或许可以告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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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,半夏过来伺候林歇起身,连翘没来。
林歇问了句:“连翘还是不舒服吗?”
半夏撇撇嘴:“不舒服算什么,她死了最好。”
直白简单的诅咒,林歇听着反而舒服。
“姑娘,这是什么。”半夏替林歇整理被褥的时候,注意到了林歇昨晚随手放在枕边的陶瓷檐铃。
林歇继续开动她的小脑瓜,编造谎言:“婆婆给的檐铃,和别的不同,我就一直放在床头的柜子里了。”
“床头柜子里……有这个?”半夏略有些迟疑,但看林歇一脸理所当然,也就信了。
不过三天,林歇已然习惯了书院里的日子。
梅班的姑娘与她相处融洽,关系最好的是前桌与左边桌的金姑娘。
先生们也不再躲着不理她,围棋课的先生更是喜欢找她下棋,也总是拿她们俩的棋谱来课堂上讲解。
只是香道茶道课的先生对她有些不满,半夏打听后才知道,原来那些对林歇的才能感到意外的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