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问:“这病房里住过的人多吗?”
褚贤文道:“人肯定多啊,除了老曾那儿子在这儿有一段时间之外,隔壁床位都是来来去去的。我说你今天怎么神经兮兮的?”
“我哪天不神经兮兮了?”
边斜笑了一声,但看这张小票,不知为什么,心里格外介意,竟也不扔了,就折了一折,揣进兜里。
老曾这时候应该去了律所。
他想了想,便跟褚贤文告别,从医院出来。
今天已经是12月08日,距离老曾的案子开庭已经只剩下一天。外头的天气已经算是寒冷,又下过了几场雨,冻得厉害。
站在医院门口,边斜就拿出了手机。
他原是想打个车,但手机一拿出来,鬼使神差就翻到了微信界面。
跟周异的聊天记录挺多。
但再往上翻翻,就看见了程白那张微信名片,是他前不久强迫周异发给自己的。只是好友申请过去后,一直没被程白通过。
几乎是习惯性地点开了那张名片。
伞斜靠在巷子里的头像,下雪打伞的昵称,朋友圈不对陌生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