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采薇一边嘤嘤地哭着,一边高亢地叫着,痛苦并享受。
“薇儿,你与谁最亲?”他把人揽到怀里,轻重把玩。
顾采薇迷蒙地软在他怀里,“尊者,奴才跟尊者最亲。”
“那你再把今天去铭则那的情形,再说一遍。”
“嗯。”顾采薇垂下眸子,眼里闪过一丝清明,“哥哥说,那药,尊者送来时,他就服了一粒。但因为在别院时,公主总是与他一起,他无法在身上藏任何东西,只得找机会藏起来。加上中间又病了一场,就没来得及再吃。今早,公主突然宣布带他一同来猎场,也没容空收拾东西,就……”
在身上游走的大手停了一停,顾采薇的心也跟着提了上去。她偎在万山怀里,轻轻地在他胯间蹭,“尊者……”
万山垂目,看着怀里目光迷蒙的人,“薇儿,铭则说这话时,神情可有破绽?”
“啊?”采薇细琢磨了下,“他……我看不出来。”
万山若有所思地点头。祁峰的性子,总是闷声不语。他若心里有事,总也不会带在脸上,顾采薇这小丫头要是能看出些什么来,就真奇怪了。听采薇回的话,倒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