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芷晴和保姆刘姨聊了几句,下楼找高中班主任陈老师的病房。
陈老师乳腺癌中期,从被检测出来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。何芷晴的很多高中同学都已经去看望陈老师了,她前段时间去英国,回来之后才听说的这件事。好在昨天群里有人说了陈老师的病房,何芷晴今天来白霞中心医院才能顺利找到。
双人间的病房,靠窗户的那个病床的床头上面有一个绿色的牌子,上面写着陈老师的名字:陈敏琇。
“您好,陈老师……?”何芷晴看见一个中年男人坐在陈老师的病床上,她又看了一遍床头的名字,确认自己没找错。
“啊啊,我是陈敏琇的丈夫,我妹妹陪她去楼上做放疗了,你是她的学生吧?”中年男人赶忙站起身来,从旁边屏风旁拿了一把折叠椅子,打开让何芷晴坐。
何芷晴摆摆手,“不用了不用了。”她怎么好意思让一个跟他爸一个年龄的长辈站着、自己坐着。
中年男人有些尴尬地又把椅子挪到旁边,他不眼熟这位学生,也不知道该和她说点什么。站在旁边搓了搓手,“放疗一般十来分钟就完事了,不过你陈老师每次放疗后都习惯去医院篮球场地转转,估计至少得个半小时的。”
何芷晴“嗯”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