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后再送走。没想到一来二去生米煮成了熟饭,大长公主只好把人留下了。”
萧阮呆了片刻,喃喃地辩解:“这其中一定别有隐情,祖父他……他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“能有什么隐情?他若不愿意,他表妹还能按着牛头强喝水不成?”蔺北行冷哼了一声。
“你……你才几岁,怎么能知道从前的事情?”萧阮气急败坏,“必定是有人在你面前乱嚼舌根,你胡乱一听,又来胡乱一说!”
蔺北行一脸的莫名其妙:“是你求着我说的,怎么反而成了我的不是了?胡搅蛮缠!”
马车停了下来,帘子掀开了,有人急匆匆地进来叫了一声:“世子!”
萧阮认得这个人,是蔺北行两个得力干将之一,名叫陈碑之。
“什么事?”蔺北行狐疑地问。
陈碑之朝他挤了挤眼,却不肯说,蔺北行只得挑帘下了马车,一看,自家的府邸到了,只是门口站了一尊门神,脸色铁青,正是萧亦珩。
“来得这么快?”蔺北行倒是惊诧了,照理说,他在现场没有留下什么线索,萧亦珩折腾一番找到他这里,最起码得等到明天早上。他连理由都已经编好了,书院中和萧尔沅一见如故,便邀他到府中秉烛夜谈,一时忘情忘了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