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朝慕琮磕头道:“请王爷莫要怪罪王妃,王妃昨日去给小主子上香,身子有些乏了,想必如此才心情有些不太好吧!”
“无妨,”男子又执起了放在笔架上的毛笔独自写了起来,轮廓分明的侧脸看起来竟带着几分落寞,“她一直便是这个性子,本王已经习惯了。”
雁书一边心里暗暗责备着景映桐不懂事,一边大着胆子道:“兴许王妃还是年纪太轻了,所以才这般不晓得轻重,若是王爷王妃能有一个自己的孩子,想必王妃心里就能明白很多了!”
“哦?”
慕琮似笑非笑地看向雁书,那仙人般的神情看得雁书心跳刹时漏跳了一拍。
“那你回去问问你家王妃,看她愿不愿意。”
“好。”雁书又重重在地上叩了几个头,喜悦道,“奴婢这就回去问王妃。”
看着丫鬟退出去的背影,慕琮脸上的笑意终于消失,他抬手将一直握着的毛笔随意一扔,点点墨汁随着他大力的动作飞溅出来,染污了宣纸上笔笔流利的俊逸。
他脸上的冰寒之下渐次浮现出点点隐隐约约的嘲讽,男子袖手站在花厅的亭台楼阁画卷前,看着窗外久久不语。
景映桐回去之后才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,慕琮厌恶她她也不是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