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，没有试验过。”重烽依然是没有情绪起伏的样子，唯有那双红瞳看起来比之前更加明亮：“但我不死，你就不会死。”
宋辛心头一震，一些不愿想起的记忆再次涌入脑海，她用力摇头赶走它，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将他的身体转过来，在他所背负的背包上看见了两只黑色弹孔。
“伤到身体了吗？”她一边问，一边去取下背包。
重烽摇了摇头，可当背包被拿下时，宋辛却看见了位于肩胛处的一个弹孔。
她动作顿了一下，将他的衣领朝下拉了拉，露出那一片苍白得过分的皮肤来。
没有流血，白如纸的皮肤上，一个圆圆的黑色弹孔清晰可见。
宋辛皱起眉来，伸手在伤口旁边轻轻碰了一下，问道：“真的不疼吗？”
“没关系。”他的话听起来依然平静得过分，像极了没有感情的机器。
但在他杀人的时候，那么生动的嗜血笑容和冰冷的话语又使他和真正的人类毫无差别。
宋辛沉默了一下，松开他的衣服，走向那些尸体，从他们身边捡起了三把枪，以及一把十字弓。
而在她走到尸体旁边时，才发现一些大大小小的背包和子弹盒都被堆放在废墟后面不远处——那是这些人之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