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只能放大他心中的欲'念,否则做再多努力也只是媚眼抛给瞎子看。我手上有一味毒,可以做到这点,看你敢不敢用了。”
碧海心趴到桌上,懒洋洋瞥了血滴一眼,嘲弄道:“我们是朋友不错,可你是魔,我是道,我要是傻到会用魔给的东西,只怕我们也做不成朋友了。”
血滴只是笑,像是开到糜烂的花,有一种放荡而妖冶的美,她拿出玉瓶放在桌上,道:“药我给你放这了,要不要用你自己决定。我愿向天道起誓,此药于云无觅修为无损。”她说完站起身,将虎崽儿塞进自己领口,道,“我要走了,你这儿到处都是灵气,待得我浑身不舒服。”
她看了一眼仍然闷闷不乐的碧海心,突然俯身,涂着丹蔻的十指抚过碧海心脸颊,额头碰额头地和她挨在一起,亲昵又温柔,道:“你知道的,阿瑟,我永远也不会害你。”
那是她们还没有一个成了魔,一个修了道时用的名字了。
血滴走后,碧海心眼神复杂地看向桌上的玉瓶。她盯着看了很久,心中千万个念头转过,终于仿佛受到蛊惑一般伸出了手,半途却又如被虫蛰般猛地收回,起身走入内间静室,不再去看那个玉瓶。
在血滴走远之后,那只被她塞到胸口的虎崽儿才终于挣扎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