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无男女之情。
阆仙又问:“那你准备如何?”
常笑听他这样问,反倒噗嗤一笑,道:“什么叫我要如何,我是在烦恼李秀才要怎么办!”她苦恼道,“他这么穷,为人又古板,估计有喜欢的姑娘这件事也只敢告诉我了,哪里有姑娘愿意嫁他呢?”她看了看手上编完的络子,放进竹篮里去,抬头就看见阆仙不赞同地看向自己,又是一笑,解释道,“他把我当家人,我自然要为他打算。”
阆仙已经帮云无觅修完了指甲,他将被剪掉的指甲包裹起来,指尖燃火,烧了个干净,才坐到常笑对面,盯着她沉默片刻,对她道:“你不必在我面前隐藏。”
常笑这才不再笑了,她低下头,手指灵活地牵引着彩绳编出一个又一个漂亮的结,沉默半晌,才轻声道:“我没有特意隐藏,我只是觉得……只能有一百日的喜欢,太轻了,不值得被说出口。”
“我希望以后他想起我的时候,不必有任何因为无法回应的喜欢而产生的负担。”
阆仙看见她的泪落到了手上,在阳光下泛着光,又极快顺着手背滑落了,只在肌肤上留下一小行细细的、断断续续的水痕。
常笑抬手擦了下眼睛,抬起头,眼眶红红地对着阆仙笑了。
阆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