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回头看向她,微微笑了一下,“你的名字跟她一样,声音跟她一样,不过你比她聪明太多了。”
她恍然大悟,心里说不清什么感觉,有些失落,可也踏实了,果然不会是平白无故,她问:“她是谁?”
他的目光又落在窗外,好像看着很遥远的地方,“我的一位故人。”
她一下子就想到这个“她”一定不是新闻中所谓的那位未婚妻,又问:“是作戏给她看?”
“不……”他声音低下来,“她看不到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她……”他顿了顿,深吸了一口气,仿佛出口的话要花费很大力气,“她离开我了。”
顾黎愣了一下,在心里暗骂自己问题太多,戳到人家痛点,却不料迟辰夫自己又开了口继续说:“她离开我,我很生气……虽然早就知道她快要走了,可我以为她至少会跟我说声再见。”
银色月光流泻一室,男人的声音低沉,富有磁性,合着缓缓流淌的音符,在夜里听起来哀伤而无奈:“所以我叫人去找她,我就是很计较她不辞而别这件事,那时候我很生气,想给她个惩罚,想问她怎么能就这样走了呢?”
“现在想想,是我不该让人去找她,前几天我想明白一件事,那时候我到底为什么非要派人去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