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的:“我怎么听说grace又莲言莲语了。怎么,这次还是玩那套,暗示别家都抄她?还请水军骂到头上了?脸可真大……”
时柠眯眼:“不止,还上了商业间谍。全身上下裹得跟得了水痘一样,跑来咱们店300买一我随手做的破花瓶。简直神经病。”
她说着手指上下无意识摩挲另一手指节:“你等着吧,不出两天。云抄抄又要上‘月光’系了。就那间谍,要让我下次见着——”
季南能吃能聊,没几句又挑着轻松的话题把六点的局吃到九点,翻了一遍桌,开始上夜间特饮。
时柠眼睁睁看着酒吧里人越来越多,陆续过去几桌盯着他们这边视野位置绝佳的卡座咋舌,眼神里都是戏
——俩人还占这么大的座儿怎么就不走。
九点过后驻唱进场,灯光音乐起,纸醉金迷。
季南得意地朝她炫耀:“怎么样,知道为什么六点就来了吧。这地段,这视野,这音效,这情调,从咱们市到法国都没有之一。”
“当然,如果人均消费也可能没有之一。如果有人请客的话,那可太好了。”他补充道。
时柠心想我可没你这么抠,还没开口,一道细细柔柔的嗓音从身后传来。
“这么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