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光线骤亮,射灯打出亮白光线。
沈元白从内衬口袋取出一副宽边墨镜,架到鼻梁上:“一会儿宴会开始,看一眼常恺,应该在盛今负责人那。”
“好,我知道。”阿巡起身,又不放心地回头望了一眼:“你眼睛没事吧,哥。”
“没事,你忙去吧。”
时柠转头再看到沈元白的时候,他又戴上了墨镜。
室内戴墨镜、晚上戴墨镜,两大行为简直就是在向世人宣告,让让,我要开始装逼了。
她也确实在这之前,不止一次把沈元白和grace归为强势装逼的一路货。但同样是他,同样做一件事,她心里却再没有这样的看法。
时柠垂眸,盯着酒杯里姜黄色的液体唇角微扬。
人的本质,果然都是双标狗。
时柠深刻检讨自身的同时,余光一瞥,正巧看到工作人员扶着三层蛋糕缓缓往台下推,慢悠悠路过她身边。
最顶上被沈元白象征性地切了一刀,其余地方仍旧保持最初完整的样子。
这一环节走完,没出什么差错。一前一后俩名工作人员松了口气聊着天往前推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滑轮明明在平滑大理石上转动,忽然很轻地剐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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