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冷着声问:“闹够了吗?闹够了跟我走。”
路灯下,他的脸上是藏不住的冷肃。本就是五官深邃的人,稍微带点情绪就叫人看了生畏。
事实上付勋州很疲倦,繁忙了一天的工作,回家的唯一慰籍被周又菱亲手毁坏。
“去哪儿?”
付勋州冷冷道:“现在跟我回祖宅。”
“为什么要跟你回祖宅?”周又菱不想去。她对祖宅里所有人都没有什么好印象,那是个她能不去就尽量不去的地方,何况现在时候已经不早。
付勋州当然也知道周又菱不愿意,只是他答应了母亲要回去,总不好放鸽子。况且今晚的事情也要弄个清楚明白,否则全家上下都别想安生过日子。
但付勋州懒得多解释什么,径自拉着周又菱要让她上车。
周又菱本能地反抗,与付勋州拉锯,“我不去!”
“那你要去哪儿?”付勋州冷笑,“很抱歉,那个男人已经被我赶走了。怎么?没看到他你觉得很失落?”
周又菱一整晚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全因付勋州这句话跌落谷底。
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和他没有什么。请你放手。”周又菱拒绝付勋州的触碰,一直在往后退缩。
大街上拉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