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衫不整,就是穿戴整齐也会拒绝这样的接触。
“非得让我把你绑起来才能消停?”身后传来不悦的声音。
和弦仍保持着抱胸的姿势,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不自在,可眼下要不是因为肩膀被对方摁住,她一准儿已经躲进地洞里了。
“这种事我可以自己来。”境况真是又尴尬又别扭,耳根子都烧红了还是无法顺利脱身。
言歌抬眼赏了她一记漠然,随手放下|药膏,拿起一旁的外套抖开替她挡住,末了问道,“这样行了吗?”
和弦赶忙伸手裹住外套,虽说不能保证后背,但至少正面的尊严是挽救下来了。
“又怎么了?”重新拿起药膏准备继续上药的时候,见她仍是苦着一张脸,助人为乐者明显有些不太高兴了。
和弦:“……这个姿势也太那什么了。”
闻言才注意到这方面,只一眼,言歌也有些赧然了起来。
身前的人背对着自己,为了方便他擦药而稍稍向前倾着身子撑在梳妆台上,而他立于她身后,笔直站立的同时还扶住了她的肩膀,这一幕不论从哪一个角度看过来,都会让人不自觉对应上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。
言歌力保自己维持面上的自然,末了曲着指头轻敲和弦的脑袋,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