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要提防这对粗心的小情侣又一次被拍到。
言歌向来随性,也不爱与这些记者打交道,如若把这事嘱咐给他,他一准儿不管不顾地就给公开了。
这不是可以依着性子胡来的事,统筹艺人多年,凌卉如深知这个中规则,她不可能任由这俩孩子就这么任性下去。
在办公室里左思右想了好长时间,最终她也只能把这唯一的希望寄放在和弦身上。
而此刻,被寄予了厚望的人正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,双手捂着脸,教人无法知晓她现在的情绪到底是怎样。
和弦清楚凌卉如担心的是什么,也知道对方想要她怎么做。可是在惯有思维外,说服自己去做一件根本不情愿的事,谈何容易。
“没有其他办法了吗?”声音闷在掌心,低落得异常明显。
凌卉如虽然没有接话,但也以沉默回答了一切。
和弦觉得自己现在周身笼罩在一场前所未有的疲惫之下,肩上像坠着几千公斤的包袱,别说站立起来,就是挺直腰背都难以做到。
她自然知道在与舆论对战的时候,占据主动是多么重要的事。可往往现实是道理都懂,情绪却无法自控。
深吸一口气,她缓缓撤下了捂住脸颊的双手,末了如同元气被抽走一般颓丧地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