虫自然也找上了门。
借着昏暗的壁灯光线,他甚至能看清她嘴角向下耷|拉着,时不时还发出一两声抽噎,半晌过后他凑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,轻声说了句,“生日快乐。”
这是陪伴她度过的第一个生日,却不想在前一晚首次见证了她的情绪失控。
五年前的事他其实知道的并不详细,依约知道个大概也只是凑了个巧,但从她嘴里听到的后续还是让他震惊了。
从没想过一件看似并不严重,甚至在最末也有了定论的事情会牵涉到无辜的人,他甚至后怕地想,如果那时的和弦没有顶|住压力,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?
想到这里,他更觉此刻能拥抱到她已是万幸。
人生或许有太多的不明所以与怅然若失,可并不代表真|相会被永远地隐瞒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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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间。
和弦费了老大劲儿才睁开眼睛,哭过后的眼皮沉得像被灌了铁,连掀开都要付诸很大的力气。
身侧的位置已经没了温度,想也知道对方必定已经离开很久了。
洗漱完毕以后,她站在洒满了晨光的阳台,嘴角微弯,对自己说:“生日快乐。”
屏柜上的手机发出一阵短促的震动,折返过去才看见锁屏上推|送了满屏的消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