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惨了这帮记者的眼睛。
挣了两下没能挣开,她这才有些慌乱地抬眼去看拉住她手的人。
对方目视前方,神色平常到仿佛偷做小动作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又不敢动作太大到引发记者的察觉,和弦只能稍稍握了握他的手,随后便想将手撤回来。
可对方根本不依,用了力拉住她的手在自己手中轻轻摩挲,嘴角噙着一抹笑意,看起来心情很是愉悦。
和弦也没辙了,只能假装向后靠住椅背的时候往他那边靠了些过去。
相反于她的紧张兮兮,言歌仿佛是恋上了这种偷偷摸|摸的感觉,越发变本加厉地开始挠她的手心。
好几次和弦都被他挠得快憋不住了,脸都皱成了包子,可还是没法阻止他继续下去。
渐渐发现不对劲儿是感觉到他的动作突然放缓,不再是毫无章法地乱挠,而是一笔一划地像是在写字。
开始把注意力放到手心之上,不需片刻就肯定了先前的猜想。
他确实是在写字。
一笔一划写得极慢,见和弦没有反应,他又好脾气地再重复一遍,直到看她脸上出现了然的表情,这才心满意足地继续写下一个字。
一撇,一横,一竖勾……
第一个字是“我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