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你不杀青,你这个角色也没室内戏可拍。”
和弦扁了扁嘴,“您当我什么都没说吧。”
褚良才搁下了手中的对讲机,扭头状似长辈那般语重心长地说:“和弦啊,你是个好苗子,但是千万别长歪了。回到学校就好好上课,拍戏这东西不急于一时。在咱们这个圈子里,每个人都想高楼望月,可是急功近利不可行,踏踏实实、温和平静的人才能走得更远。”
和弦赶忙点头,她知道,作为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,能得到这么多前辈的指点不是理所应当,这是她的幸,也是她的缘。
“行了。”难得煽情了一下,褚良才自己都有些抻不住,忙假借着要开工把和弦给赶走了,“别跟这儿打扰我,出去吧。”
“是!”和弦立正站好,诚诚恳恳地向褚导鞠了一躬,不为其他,只为发自内心地感谢这位给了她机会,同时也教会她成长的好导演。
从拍摄场地出来,她找了一圈儿也没看到吴清瞳,这家伙打着上厕所的旗号,竟然跑得没了影儿。
“诶,和弦。”身后传来一声呼唤。
循声回头,见是蒋若乔的助理betty。
“怎么了,betty姐。”
“蛋糕送来了。”betty笑眯眯地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