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我不太明白,这道长大费周章为孙家转运,难道是因为跟老村长的交情……这道长不简单啊。”罗三水自言自语道。
“三合派?”我嘀咕道。
“风水在外行人看来都一样,但按照手法不同又分为不同宗派,跟其他行业一样,内部也是勾心斗角,争斗不断啊。”罗三水无奈道。
我们一路聊着就回了西山村,到家后罗三水询问我爸修坟的情况,得知差不多了就放心去休息了。
在随后的两天里罗三水一直不见踪影,让我急的不行,但在入殓仪式前他回来了,不过他的样子吓了我一跳,满面油污、衣衫褴褛,头发上都是杂草,跟个流浪汉似的。
见此情景我和老爸赶紧上前询问,罗三水说他这两天呆在山里为爷爷寻找合适的墓地,终于找到了一块合适的,看他这么尽心尽力我爸感动不已。
这天深夜,罗三水主持了入殓仪式,他以犯冲为由把其他亲属都赶了出去,只留下了我和老爸在灵堂里,随后他在棺中放入爷爷生前衣物和杂物进行了封棺,然后背起爷爷的遗体上阁楼放起来。
我知道罗三水玩的是偷龙转凤的把戏。
等所有准备工作做好,天色也差不多亮了。
在罗三水的主持下棺材从灵堂抬出,亲友们围着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