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是皇上的,还是韩度的。”
“哼,”苏妫冷哼一声,她从髻上取下发饰,双指稍一用力,圆润的珍珠就被抠到掌心。苏妫将珠子远远地扔出去,她看见地上砸出个小小水泡,开心地笑了:“这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吧,劝你不要惹祸上身。”
王宾强行掰正苏妫的肩,强迫女孩看着他,谁知竟看到女孩眼里闪过丝痛苦之色。王宾忙丢开手,只见苏妫素白纱衣上晕开抹粉红。
“这伤有日子了,还没好么,你怎么不叫大夫给你瞧瞧呢,哎,瞧我真傻了,你怎么让大夫给你把脉呢。”
苏妫无视王宾在自说自话,她拂开王宾爱抚着自己的手,轻轻勾起唇,挑眉别有意味地笑道:“你不傻。”
明明是轻描淡写的三个字,却像把刀般狠狠地剜了王宾的心:她恨我,她连看都不愿看我一眼。
安静,尴尬而又残忍的安静。
雨比方才小了些,苏妫坐到长凳上,一手撑在朱栏,下巴抵在小臂上看外面的雨景,轻声道:“我再问你一次,你是怎么知道的。”
我怎么知道的?王宾低头看着苏妫慵懒的模样,除了样貌变了,你的一切都和过去一样。心乱时喜欢这样趴在栏杆上发呆,一句不吭时依旧能给人带来无形的压力,这是帝姬与生俱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