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主子念旧情,赏了口饭吃,实在不敢再妄想了。”
“可是瑞叔,”苏妫脸颊有些发红,她叹了口气,瑞叔说的对,他们主仆现在所处的境地,说白了就是混口饭吃,毫无地位可言。
白瑞瞧见苏妫欲言又止的样子,便知自家姑娘已经想透了。中年人面带微笑,他将矮凳立在车下,然后躬身伺候苏妫上车。这一系列动作干净麻利,俨然像做了许多年的马夫。
“主子请吧。”
车吱吱呀呀地行使在街上,对面坐着的纪无情眼睛紧紧地闭着,一束阳光从竹帘缝里照进来,正好照到男人的高挺鼻梁上。其实他真的挺好看,可苏妫就是觉得纪无情是把永远不会热的剑,仅此而已。
“为什么盯着我看。”
苏妫白了一眼纪无情,冷笑:“我没有看你。”
纪无情眼睛仍然闭着,但他的手却温柔地抚摸他的剑。据说每位杀手都非常爱惜自己的手,因为剑就是命,而手要掌握命。眼前的这位杀手,他的手干净修长,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,不知是不是长年累月与黑暗为友,使得他手背上的皮肤呈现出一种透明状,青筋依稀可见。
“你看了。”纪无情的手将剑握的更紧了,脸上仍旧没有半点表情:“因为我感到了,杀气。”
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