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怒目瞪着女医:“你给我好好弄,我妹妹要是有半点事,我要你们全都陪葬。”
因为曾经遭受过相似痛苦,所以她们相互抱着疼惜对方;因为爱上同一个男人,她们更懂对方的隐忍的心;知己从不需要金钱或者地位相匹配,只要你不说,我也懂,足矣。
从下午一直忙到快半夜,才将苏妫这条小命给保住。胡大夫说不宜搬动病人,所以只是简单地将染上秽物的床单轻轻抽掉,苏妫仍睡在王妃的绣床上。
好疼,只愿睡过去,就不会有这种痛苦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苏妫被外间极细微的呵斥声给吵醒。
“说,我妹妹到底是怎么 回事,今早上我才见了她,那时候还好端端的。”
胡大夫磕磕巴巴的声音随之传来:“七娘年纪太小,坐不稳胎,很正常……”
“胡说。”纪无情异常冷漠的声音打断那胡大夫,只听噌地一声,他好像拔了剑:“我要听实话,敢有一句假的,就去死。”
“别,别杀我。”胡大夫跪地声随之响起:“房,房事过于频繁激,激烈,母体身子受不住了。”
忽然,茶杯摔地之声徒然响起,苏婵的声音相当愤怒:“姜之齐,你这头恶狼!”
“胡大夫你给我听好了,在王爷跟前不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