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更稳当了,因为经过上次的糟心事,姜之齐将过错归到白瑞的轻浮毛躁上,这才害他碰到怀孕的七娘。
车里放了三个烧的正旺的暖炉,可是苏妫却觉得更冷了,湿透的衣裳要变干,冻住的头发要融化,都要吸走热气儿,怎么会暖。
“给我喝点酒,我知道你有。”苏妫发紫的嘴不住地颤,她索性将棉袍直接脱掉,只穿单薄的凌红贴身小衣,这样还能稍微暖些。
纪无情额间的剑痕扭曲地厉害,眼里好像含着杀气,他将暖好的酒递给苏妫,冷冷道:“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脱衣服。”
“太冷。”一口热酒下肚,浑身都暖了起来,苏妫听了这话,舌头舔了下残留在嘴角的液体,嘲讽笑道:“再说,你又不是没见过我脱光是什么德行,而你主子也不介意。”
“贱人。”
苏妫以为经过快半年的时间,纪无情不会再像地牢那样往骨头里羞辱他,呵呵,真天真,狗怎么能改得了吃。屎。
“我今天心情很好,所以,让我安静会儿。”苏妫微笑着闭上眼睛,小衣的料子太薄,靠在车上咯的有些难受,可是没关系,就算现在背后是荆棘也不疼。
“心情好?”纪无情仿佛并不想就此罢休,他仍旧咄咄逼人:“在皇帝跟前脱衣服,就这么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