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告诉过你,他老子是个很危险的男人。”
苏妫歪着头看姜铄,她知道和这个危险的男人打交道,千万不要藏着掖着,如果隐瞒了他知道的事,那才是真正的危险,所以姜之齐,对不起喽。
“你儿子没说,他只是想把我送给您,来讨好您。”
“所以,他就把你送到十二楼,和名妓学本事?”
果然,姜铄果然对他儿子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,可怜的姜之齐,永远也斗不过他老子。
“是,可我讨厌这样的生活,非常讨厌,所以我也讨厌你儿子。”
“你讨厌这样的生活?”姜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,他将手从苏妫肩上撤下,冷漠道:“你 回去吧,朕不需要你的讨好。”
在赶我走?拒绝我?不,不行,决不能这么结束。
还记得半年前,姜之齐在地牢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,残忍地说:“你什么时候愿意脱衣服了,我就什么时候放你出来,一辈子不脱,一辈子呆在这儿。”
更近的是昨天,纪无情在车上嘲笑自己:“你就这么贱?就这么喜欢脱衣服?”
不错,我就是一个贱人,所以这次我要更贱。
“你做什么?”姜铄脸色变得很难看,他见惯了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,忽然看到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