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门被人推开了,直觉告诉苏婵,来的是个危险的人。
“纪无情?”苏婵皱眉看向脸色极难看的男人,她知道这个人在王府就是代表了姜之齐,深夜造访,想必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。
纪无情握剑的手骨节发白,他实在走投无路了,才来打扰王妃。
“你妹妹,她实在不好,求你帮我哄哄她。”
苏婵一听这话,猛然从椅子上起来。上次七妹小产,这个男人眼中就有痛苦之色,而这次好像更重了,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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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还没死啊,苏妫平躺在床上,她看着黑黢黢地床顶发呆,手腕和脚腕戴着铁链,很重;身子被人榨干了,很空;很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,可是流不下泪。谁来抱抱我,我真的很疼。
“七妹。”
脸上忽然多了个温暖的手,声音好熟悉,苏妫机械地扭头,她看到床边的坐着的苏婵,痴痴笑了:“你终于来了。”
“别怕,我一直都在的。”
方才,苏婵一听纪无情说了原委,连鞋都来不及换,直接裹了件披风就往来赶。房间里很乱,破碎的衣裳被扔的到处都是,地上汪着好多水,而那个自尽未遂的女孩,正睁着眼睛,嘴里不知道在咕哝些什么。
是了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