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放在烛焰上烤了会儿,这个男人眼睛危险地眯住,可是却笑得很温柔。
“我不想撕你的衣裳,你自己脱,脱。光了躺床上。”
盘扣有点紧,苏妫感觉抬手都很困难,身上已经疲惫不堪,心早都麻木了。这次又叫谁来玩?估计他不会让纪无情来了,是马房里的马夫吧,他说过要是不听话,就叫马夫来搞,或许是三四个小厮,随便了,只要死不了,请随意。
躺到床上后,苏妫将眼睛紧紧地闭起来,她想好了,不管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,她都不会睁开。身下暖暖的,原来六幺早都给她将被窝给捂好了。在益州的时候,韩度怕这几个娇娇女冷,一个冬里都把炕烧的暖烘烘的, 回不去的,只有过去。
被子好像被人掀开了,忽然有个湿冷的东西碰到了她,好像是姜之齐给她擦身子。
苏妫艰难地将眼睛睁开,她看见姜之齐正坐在床边,拿帕子给她擦脚心,手心还有身上,不对,怎么味道怪怪的。
“你用酒给我擦?”苏妫不由得往后缩,当初元兰就是用烧红的铁条抽过自己,那种皮肉烧焦的味道下辈子都忘不了。女孩用被子使劲儿将身上沾着的酒揩掉,她看着面色平静的男人,惊惧道:“你想烧死我吗?”
“还别说,这倒是个好主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