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样大的儿子。初惟失神地走进小舅的卧房,咦?怎么这么大的酒气。初惟皱眉抬头看去,看见小舅正在作画,桌子上横七竖八躺了几个空酒瓶子。
李默瞧见初惟来了,脸上没了上午那般狠戾之色,他温柔地冲初惟勾勾手:“阿初,舅舅画了你,你来看画的像不像。”
初惟眼眶又湿了,小舅没有变啊,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疼她爱她。可是当初惟走到案桌前是,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,画上是有她,可是也有小舅,他们正在做那种事。
“你欺人太甚!”初惟不由分说地夺过画撕了个粉碎,一股脑全扔在李默脸上:“我现在发现了,你是疯子,真正的疯子。”
“疯子?”李默从一开始就在欣赏初惟痛苦的一举一动,他抿着嘴儿一笑,摇摇头:“这都是和你那禽兽不如的老爹学的,阿初,你可别怪我。”
“你竟敢污蔑父皇,好大的胆子!”初惟一生最是敬爱父皇,她绝不容许任何人说父皇半个不字,爱如小舅,也不能。“父皇让你这前朝余孽活下去,你不感恩戴德,反而出口相讥,你真是不知好歹。”
“我不知好歹,对,我不知好歹。”李默整个人都变了,他那华美袍子包裹下的每寸肌肉仿佛都要爆发,冲上前去撕碎初惟。忽然,李默钳住初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