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日更清脆。姜之齐站在原地,他不敢去追,只能看着她渐渐走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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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明时分,姜铄好不容易等的德妃睡着,这才着急忙火地往苏妫那儿赶,才进房间,就听见女子恩恩呀呀的声音。难不成她,在偷人?
急匆匆转过屏风,姜铄蓦地瞧见一个中年宫女正给他的小姑娘往胸口刺青,那宫女瞧见皇帝来了,慌忙下跪。
“你这是何苦呢,你这么伤害自己,朕会心疼。”
姜铄一挥手,那宫女知趣退下。
瞧着苏妫背对着自己一声不吭,姜铄将手中的鞋子放下,他从后面环抱住苏妫,柔声耳语:“你那日遇刺昏迷,朕不由分说迁怒德妃,扇了她一耳光,又踢了一脚。昨夜若不在你身上打 回来,她哪能轻易放过你。说到底,是咱们亏欠她多一点。”
咱们?谁跟你咱们,你和元兰谁欠谁我管不着,我可从没觉得亏欠她,相反,我还要欺负她,直到亲手勒死她那天为止。
姜铄担心昨夜苏妫淋了雨会发烧,便用自己的脸贴上她的脸试温度,忽然想起她被自己伤了,又从台阶上摔了下去,更是心疼不已,他紧紧地抱住苏妫,叹了口气:“让德妃留在离宫养身子,咱们明日 回长安吧。”
苏妫听了这话,竟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