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夺下。只见这男人满脸尽是无奈,想发火,却又憋着。
“我去,我这就去,行不行?祖宗?”姜之齐千请万请地将这讨债鬼请上床,看着她乖乖躺下,才出门往外走。
融雪之时最冷,再加上呼呼而来的风,简直要人老命。姜之齐将双手互套在袖筒里,缩着脖子逆风而上。城门口早都聚集了好多要出城的百姓,个个口里哈着白气,跺着脚,等着天亮开城。
经过昨夜那动静,守城的将士并没有难为姜之齐,提前放他出城。樽山离 回塔县只有不到一顿饭的功夫,可姜之齐并没有 回家,而是绕了好远,去了樽山的另一边。
山路难走,姜之齐捡了根棍儿做拐。远远瞧见前方白雾氤氲,心知到了不冻河。翻过一个小山丘,正好太阳也升了起来。姜之齐放眼瞧去,不禁冷笑数声,原来如此。
姜之齐慢慢地朝不冻河走去,仰头朝上看去,只见峭壁上横生出来的树被人压断好多。再往河滩瞧,地上遍布鲜血。不不不,这并不是人血,而是鳄鱼的血和残肢。
两条鳄鱼一公一母,已经死去多时,血液都被冻成了红冰,但瞧伤口,十分的整齐,显然是被人用利器斩杀的。
利昭,这鳄鱼是你杀的吧。
姜之齐眼神冰冷,他将脚边的残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