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利昭虽被人唤作酷吏,可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,他瞧见苏妫神色有些异常,眼圈也红红的,忙道:“夫人莫要激动,先喝口热茶。”利昭又给苏妫续了茶,低声道:“本官在 回西州的路上遇见了老朋友韩度,一问之下,才知他也有意来 回塔县。”
“他,他要来这儿?”苏妫手有些颤抖,她的韩度,她的亲人,她的依靠,她的公子,她的小叔,他真的要来么。
“不错。”利昭点点头,接着道:“韩度原可与本官同行,可他家女儿半路上生病了,所以他就暂停下给女儿看病。韩度托本官给他的亲戚,也就是夫人您带消息,他叫您好好养身子,万事小心,等孩子病好些了他就启程。”
“不语病了?”苏妫也顾不上避嫌,她慌忙抓住利昭的袖子,颤声道:“她得了什么病,严重不,看了郎中没,吃药了没。”
“夫人,”利昭十分技巧地推开苏妫,他干咳了一声,淡淡笑道:“不过小孩子水土不服,是韩度有些太宠孩子罢了,您不必担心。”
苏妫自知失态,她低头讪讪笑了笑。她多想问利昭更多韩度和孩子们的事,可终究忍住了,因为她知道自己早已不是当年十五岁的那个小姑娘了,她明白有些事要防着人,莫要让别人抓住对付她的把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