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会 回樽山找她泄欲倾诉,可时间久了,他就越来越嫌弃她了。后面两年索性连来都不来,派了个老妇看着她,让她去种地,洗衣,当厨娘。
她不是没反抗过,前年冬天,她偷拿了银子的一只鞋跑去县里,说是银子掉进了冰窟窿里了。她以为骗苏妫出城,就能趁机把这贱人淹死在河里,三爷就会重新宠她。可她没想到苏妫听了她的谎话,嘲讽地笑了笑,说:我家要吃晚饭了,就不留你了。
就这么罢手?没错,她不放弃,还求过苏妫。
去年的大雨天里,她跪在苏宅外面,拉下所有的自尊求苏妫,让她当丫头,去伺候小姐少爷们。可她万万没想到,里面的苏妫还没有动作,县里的那帮贱民们倒先指责她了:夫人和三爷好好的,你就别无事生非的插足别人家了。
还能有什么办法,她害人不成,求人也不成,只得没日没夜地种地、缝补了。
有时候觉得日子过得太绝望,想死,可又觉得不争到最后一刻,她就没输。比如现在就是个机会,照眼前这个形势,三爷将来一定会重 回长安的。可若再磨几年,她真的就人老珠黄了,甚至连长安的丑妇萧氏都比不上了。
“公公,求您带我 回长安吧。”巧颂哭的双眼遍布血丝,咳嗽不已:“我实在熬不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