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苏妫掏出帕子,轻轻地替姜之齐擦去额头上的虚汗,在她印象中,这个坏人一向刚硬,从未这般疲软过。
“别担心。”姜之齐摇摇头笑笑,用手刮了下苏妫的粉颊,他的唇太干了,一笑就裂开淌血。他的声音有些无力,却能让所有人感到力量与信心。“我没事,只是太饿了。”
苏妫松了口气,是了,他这几天一直忙,几乎没怎么吃东西。
“你想吃什么,我这就去给你做。”
所谓幸福,就是这样吧。你需要她的时候,她就在身边。
姜之齐感觉轻飘飘的,他看着满面愁容的女人,柔声道:“揪点面片汤吧,多放点辣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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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日后
“报,启禀三爷,敌军停止前进了。”
三日后
“报,启禀三爷,敌军挂出免战牌了。”
两军对垒,如若一方挂出免战牌,则休战三天。
城楼上的风很大,直将人的衣裳吹得猎猎作响,仿佛一不留神,就会被吹走。戍边苦寒凶险,这黑色的土地里不知埋了多少孤鬼,谁能数的清?
站得高自然看得远,五十里之外的敌军营帐鳞次栉比,松木燃烧的味道,像烧焦的蜜糖一样好闻,缠缠绕绕地飘,甚至都飘到了 回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