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将士看见此情此景,亦拔剑指向苏妫。一时间剑拔弩张,气氛紧张万分。
被人无礼推搡,任谁都不好受。苏妫往后退了几步,她学着哥哥平日里说话的慵懒腔调,抬头对元辄笑道:“本将军想着国主已经用完早饭,是不是应该?”
元辄一挥手,他手下人立马将兵器收起,这个冷冰冰的男人道:“忙什么,国主用过早饭后还要去练武,等着。”
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看出来了,元邵就是在故意晾着她。
越等人的心就越躁,已然到日中了,连一点消息都没有。这时,罗公子带着他的仆人走到帐篷口,他笑着从袖子掏出块通透的玉佩,强行塞给崴然不动的元辄,道:“在下实在内急,还请将军行个方便。”
元辄将玉佩放在太阳下仔细地看,淡漠道:“军营重地,岂是你们能随便走的?”说完这话,他故意用眼角瞥了眼里面闭目养神的苏妫,然后看着罗公子和他的仆人,坏笑道:“要拉要撒,就在帐篷里解决。”
听了这话,罗家的仆人立马炸毛了:“不行,你得让我们出去。”
元辄垂下眼眸看那仆人,鄙夷道:“你又不是大姑娘,还怕在老爷们跟前脱裤子?”
“谁说我不,”
罗家仆人的话还未说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