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身上:“你脑子是不是有病,你自己来送死谁都拦不着,可你为什么要带语儿来!”
“娘。”不语怯生生地抬头,有外人在的时候,她从不敢叫苏妫娘亲,可这次情况不一样了,说不准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。“你别怪罗公子,是我用自残逼他的。”
“你!”苏妫气的心口子疼,她狠劲儿呼吸了几口,这才抬头看向罗公子,叹道:“子婴,喜欢不等同纵容,否则你会害了她。”
这个道理,直到婵姐死后她才恍然大悟,只不过一切全都被时间打败,唯一 回不去的,就是从前。
“子婴知道了。”罗公子见苏妫的气好似消了点,他忙笑着凑近了,不忘讨好:“不过此番也真多亏了语姑娘急智,临场仿造了封假信,那国主这才无话可说的。”
苏妫也想起那会儿的事,不语确实拿出封用夕月国文字写的绢帕,不想则罢,一想又生气。
“你这丫头也忒大胆了,连元邵都敢糊弄。”苏妫越发觉得头疼了,元邵是谁?就连姜铄这样的人,见了这头草原之狼也只有退避三舍的份儿,这丫头实在是太……苏妫恨得使劲儿打了不语几下,见女儿银牙咬着小拳头忍着疼不吭声,她又心疼的不得了,使劲儿给孩子揉了揉,问道:“信真是你写?你会写夕月国的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