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语闭上了眼睛,她感觉身上不知哪儿痒的紧,就是挠不到,心知是起了酒疹子。但愿明儿腿能好,能跑到娘亲怀里。比起这个所谓的忘年交,她感觉在娘亲那儿更安全更温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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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说天已经蒙蒙亮,可因为昨夜下过雨,外面一片白雾,抬头看去,五十里之外的樽山被包围在雾中,有如神仙之所。
帐篷不大,二十个骁勇小将站在里面显得有些拥挤,他们个个都神情紧张,手紧紧地握住武器,将主人苏妫团团护住。
刘能在帐口往外瞧了圈,转身往 回走,他弯腰对在椅子上歪坐着的苏妫轻声道:“夫人,您要不先眯会儿,已经连住两个晚上了,您连眼都没合过。”
岂止没合过眼,连水都没喝几口。
苏妫抿了下干的起皮的唇,她现在只感觉脑袋像炸裂了般发痛,语儿昨夜没 回来,只是派人带 回来张纸条,说她在国主那儿呆着,一切都好,不要担心。
怎么能不担心。
苏妫的担心,是藏在心里的煎熬与不安,她不说,也不表现在脸上;而罗公子,整整一晚上来来 回 回地走,三番四次想出去找语儿,却被人给打了 回来。
只见护住苏妫的将士们忽然让出条道,原来账外来了个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