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去了,你们没有可能。”
“没可能?”苏妫猛地 回头,一步步走向几步外的姜之齐。“我倒想问问你,纪大哥方才说的重伤垂死,到底什么意思。”
苏妫仔细地看眼前的男人,他面色沉静,呼吸平稳,腰板挺得很直,虽说穿的是几年前的那件旧灰色棉袍,可干净平展,倒也不会显得特别寒酸。
“你不敢说?”苏妫冷笑数声:“当年你在酒里下了迷药,我醒来时纪大哥就消失不见了,可巧的是,刘神医也再没出现过。”
她终究知道了。
姜之齐将酒樽放到桌上,四个菜,只有蒸鱼动了一筷子,其他的一样未动。
“过来吃饭吧。”姜之齐坐 回椅子,他扫了一眼菜,只夹了一筷子炒土豆丝,就着还温乎的米饭大口吞咽。
“你还吃的下去。”
“我为什么吃不下去。”
自从纪无情出现后,姜之齐心里也梗的难受,他恨这条狗,平白搅乱了他平静的生活;可他又想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,过去的八年没有一天不在想。
“好,你厉害。”苏妫舌尖舔了下发干的唇,她忽然将桌上的饭食一股脑全都拂到地上,盘子碗碎片散了一地。女人咬牙狠狠道:“你不觉得,你该对我说点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