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决定放弃报仇,她要和小男孩一起远走高飞,不再踏足过去。”
床上的男人忽然坐起来,他的声音有些激动:“那小男孩为什么会被人打到重伤垂死,八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”
“八年前,你”
苏妫忽然没来由地害怕了,心里想要说的话,到嘴边却无法说出。她看见床上的男人好像坐起来了,他在穿鞋,在朝自己走来。
不,你别过来。
苏妫慌了,她忙往出跑,谁知才刚从中屋出来,就和儿子撞了个满怀。
“哎呦。”
被撞倒在地的金子使劲儿揉了下惺忪的睡眼,哼哼唧唧地撑着地往起站,只见这小子撅着屁股扶着肚子,不满道:“娘你见鬼啦,都快把我的尿给撞出来了。”
从前年开始,金子就独自住了。他懒的在自己屋里搁尿盆,通常摸黑去茅厕,有时候再懒一些,就直接在院子里的槐树下解决,为此苏妫不知说过他多少 回了。
“我没事。”苏妫连忙背过身子,她怕儿子看到自己在哭。
金子哦了声,他才刚走了几步,忽然停下,扭头看着苏妫疑惑道:“您怎么从季将军房里出来。”
苏妫满脸窘迫,正当她不知该如何 回答儿子时,上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