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,你那六哥对自己正经的外甥蛮不上心,倒对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千寒处处关切。想想吧,当年我被发配到西州,皇上紧接着就把苏人玉也调去了孟古县,你这六哥可真厉害,假装为我做事,平定了利州之乱,实际上为了他的小皇子在一点点铺路!”
苏妫绕到姜之齐面前,一会儿看早已雨过天晴的蓝天,一会儿又看面色不善的男人,摇头嘲笑道:“好么,人家小寒叫了你这么多年齐叔,你还就乐得答应。”
姜之齐白了眼苏妫,恨恨道:“你少挤兑我,他还不是同样叫了你这么多年的姨娘?啧啧,真没看出来啊,小小年纪心计竟如此深,不愧是我老姜家的种!我就说么,父皇怎么就 回心转意召我 回长安,如果没猜错,全是为了这孽种吧。”
苏妫点点头,心道应该如此。她本就奇怪,姜铄忍了她快十年,怎么忽然赐毒酒?可如果是为了给小寒除掉居心叵测的生母,那就全能解释通了。
不错,瞧姜之齐这样,已然是被小寒给弄的有些方寸大乱,不过这男人实在太精了,如果叫他看出来我心里在乎小寒,那就全吃瓜落吧。
想通这层,苏妫转身就往 回走。
“你去哪儿?”姜之齐忙拉住苏妫,他手上的劲儿大,女人吃痛,轻呼了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