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旧袍,他甚至还换上了那双早都穿烂了的破鞋,这般装腔作势,是为了讨他老子的同情么。
“七娘,你别怪我。”
“怪你?”苏妫停下脚步,她瞅着走在自己前面的高大身影,不禁嗤笑:“不,我只怪我自己,怎么那会儿下车去祭拜姐姐的时候,就没带着我女儿一起上山呢?”
姜之齐身子一顿,他急忙转身将苏妫拉在三清楼的侧边,在确定甬道没有一个人后,这才笑道:“你实在太疏忽了,不过你可以放心,只要你能让咱们父皇高兴,我就能确保银子安全无恙。”
啪!
苏妫猛地甩了这男人一耳光,咬牙狠狠道:“你,你还是人么!银子她虽说不是你亲生的,可终究叫了你这么多年爹,你怎么能拿她来要挟我。”
“对不起,对不起,没打疼你的手吧。”姜之齐忙将苏妫的手抓起,他吻了又吻,甚至还贴在自己的胸口。“我告诉你七娘,如果这次我不能登鼎,别说银子,就是咱俩都不可能完整的走出长安。”
苏妫满脸嫌弃地将手从男人那儿抽出,冷哼道:“你少唬我,姜勉之根本不是你的对手,这个江山迟早是你的。”
“不。”姜之齐脸色难看至极,他忽然一拳砸在墙上,盯着自己的血从上而下慢慢地流,冷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