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姜铄的声音有些疑惑。
怎么 回事,姜铄难不成还不知道他的重病,是因为我?
苏妫忙用袖子将自己脸上的冷汗擦去,她咬破舌尖,试图用剧痛和血腥让自己迅速冷静下来。
等气喘匀了后,她用手支撑着地,不叫自己倒下去:“皇上就如此恨我,非要亲眼看我死在你面前,才开心?”
“哦。”男人的声音疲惫极了,他叫人端进来个火炉,便再也没说话。
殿里实在太热,有些闷的苏妫透不过气来。姜铄想必是睡着了,赵公公常公公他们怕吵醒了他,谁都不敢发出半点声音。
困意向苏妫袭来,从 回塔县赶了两个多月的路,任谁都受不了这般的舟车劳顿。本以为躺在厚软的地毯上会沉沉睡去,谁知越来越清醒。
已经快到酉时,天会越来越亮,那么等姜铄醒来,会不会强迫她喝毒酒?
姜铄现在实在太奇怪了,想杀她,但好像又舍不得,就一直这么拖着。不过,他仿佛是并不知道自己的病,是因为被人下毒了,这点现在可以确定。不行,大明宫实在太危险,得先出去。
想通这层,苏妫忙站起来,她蹑手蹑脚地往出走,尽量不发出半点声音。
谁知手才刚碰到殿门,后边就传出个焦急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