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一杯。”苏人玉又给王宾添了被酒,他知道妹妹时间有限,便直接奔向主题:“我们兄妹今儿个请您喝酒,想必您能猜到缘故吧。”
王宾一个激灵,立马从想入非非中 回神,他冷眼看苏人玉,道:“本官怎么知道,苏大人何不说的更明白些。”
苏人玉摇头浅笑,看了眼他妹子,淡淡说道:“王大人知道我妹妹的真实身份,想必也晓得寒儿是谁的儿子吧。”
原来如此。王宾早在看到苏妫的那刻,就知道宴无好宴,苏人玉这几个月来也不知道找了他多少趟,他都避而不见罢了,果然,这兄妹想要拉自己下水。
“下官势单力薄,不敢插手皇家的事。”王宾身上的火这会儿也消了三分,可他仍不敢看苏妫,只是冷冷道:“下官还是劝你们莫要多事,否则,十几年前就该死的人,这 回绝不会活着离开长安。”
“表哥,你在吓我吗?”苏妫懒懒地靠在椅子背上,她盯着指甲上鲜红的颜色,漠然道:“咱们之间的旧恨恩怨先撇开不说,你这次来 回塔县强迫我大女儿和亲,说话行事实在有些欺负人吧。”
王宾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明艳娇媚的少女,这 回送不语,他可算开了眼界,这区区十多岁的小女娃,竟如此厉害。
“语姑娘,哦不,